第一百六十九章认罪否?否(1/ 2)
这官府的公堂倒是一个样子,县令老爷坐的位置上挂着个牌匾——明镜高悬。我数了一下一共六个人站在我的左右,他们手里各个拿根棍子。
棍子突然一下一下的敲着地面,发出急促震耳的声音,他们嘴里发出:“威武。”的音。
我跪坐在地上抬头看着,那县令老爷子从侧边走了出来,他一身官府穿在身上,个子不怎么高,有些矮胖,那宽大的衣袍宛若戏服。
他一出场,我目光就在他身上流连,这县令把这城治理的井井有条,并不简单,任谁来了都会高看他一眼,这种本事本身就不能被忽略,而那无关于外貌。
这城,多的人想来此地定居,逐客令已成必然。他们已经错过了这城最需要人员的光景了。再来的话就是多余了。
我好笑的想,想来此地居住的可以考虑犯个罪。
这县令坐在凳子上,眼神很犀利,瞪了我好久,那目光里的凶意我就感觉似是有很多的虫子在我的皮肤上爬,我的肌肤每一寸都在劫难逃,那种暴露在他们视线下的感觉,使我特别的不舒服。
我好在是没坐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我将回避的目光又对上他,还尽力多撑几秒不眨眼。
他半天说了句:“我倒想知道是怎样的货色毁了我不寐城零案件的名誉,今日一来,我见了实在是纳闷。”
我准备说话,却被他压了下来:“我就纳闷,哎,你说这不寐城零案件的名誉怎么就说没就没了。”
他身边的官吏都纷纷摇头,表示不知道。
他眉头一皱,又换了个姿势坐在凳子上,手里拿着那牌子来回的把玩。
我咽了口唾沫,心想只要他扔下来,我的罪名就坐实了,我这也太憋屈了吧。
他拿着排子的右手在桌子上扣了扣:“姑娘,你干啥了?”
我着急解释:“我是个道士,我钱袋里钱不多了,然后那天就碰到了贾老板,这贾老板看我没钱喝茶要请我,我拒绝了,然后我看他是个好人,我学过命理,命理上看他邪气缠身,然后我就跟踪他,计划替他平了祸事。”我说完歇了口气:“我是不是应该长话短说?”
他摸了摸嘴角那两撮小胡:“不,你细细说,越细越好。”
我不客气道:“然后我裹着棉被在屋顶哆嗦了一宿听到了他的尖叫,我就窜到他房里,然后蜡烛亮了,这动静太大,那客栈里的都来了,他们通了官,然后你们就来了,然后我在监狱里等了一宿,这不你来了。”
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把那牌子落在地上:“打二十大板。”
“等等,为什么?”我问。
“你动机就是因为没钱,你自己都说了,你钱不多,所以见着了有钱的,就心生歹意,恩将仇报,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是真的无语。
“县令,你从此以后不仅倒了零案件的名声,还倒了你明察秋毫的名声。”我说。
“哎,你可真够伶牙俐齿了,名声这玩意儿总归不意味着一切,我不可能因为零案件就掩盖你犯罪的事实。”
我赞同他的态度,但我很想锤他的脑袋瓜子。
“我没有啊。”这句话怎么说都没用了。
于是我被俩人架上了板凳上,然后那板子重重地打在我的屁股上。
我只是不服,但我没吭一声。
这二十大板说起来也快。
不至于皮开肉绽,但也有我受得了。
我被打了五大板,突然就顿悟了。然后略施小法,这板子落在我屁股上就不觉得疼了。
突然一张罪名纸扔在我的面前,他们说:“签字画押吧,不会写字就印个手指印儿。”
“我会写字!”我叹了口气,我这可是划错重点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没罪!打死我我也不能认。”
这县令奇怪道:“这有人证有物证的,你还狡辩么?”
气得我直接从凳子上蹦了下来:“物证?哪里有物证!”
外边又有击鼓擂锤的。
县令老爷悲哀道:“这又是谁啊?”
什么事情一但开了头,就结束不了了。
那边陆判还在和跟着自己的阴差斗智斗勇,他舔了舔嘴唇半天权衡之下说了这么一句话:“你们啊怎么一直跟着我呢?”
那俩鬼差超级热情,走到陆判的跟前,陆判坐在凳子上抬眼看着他们。
“陆判大人,我俩就想你走哪我们挪步到哪儿。”
陆判眼神放空中……
他笑不太起来,说起来真是件十足的伤心事,他俩可开心,他一个人只觉得想逃脱,没有别的了。
陆判坐在石凳上,这春天来了,这凳子的冰凉之感就少些了,他将自己的手放在桌子上,心生慨叹:竟然有些怀念下棋的那些时日了。
他一挥手,桌子上现了张纸,那纸光洁平展,直直竖竖勾勒的整齐,就是‘歪歪扭扭’的字算作败笔。
“这字是陆判大人写的么?”
陆判眼底含笑摇头:“不是。”
好丑的字……也不能算丑,就是不好看吧。
他们怔了。
陆判这习惯了自由,眼下这俩阴差跟在他身旁,他知道也并非真的是崇拜自己,只是看着自己不能到处乱跑了。
他大步流星来到那冥王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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