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情为何物(1/ 2)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聚,离别苦;
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
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杨景天怀中的韦雪贞还在梦想之中,隔壁的房中传来了幽幽的琴声和歌声……
天下能将世间情唱得如此娓婉动人的,除兰芯琴之外,绝无他人。
夜已然三更,兰芯琴不眠而唱,自然是心事重重。杨景天披了一件上衣,踏月而出。
月光下,江面上。
一片银光洒落,格外的洁白动人。
杨景天正要追寻兰芯琴的歌声而去,不巧三层栏杆之旁,公孙纤纤矗立远眺,凝视着江面前方……
「纤纤?!」杨景天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公孙纤纤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仰首望见杨景天,微微的道:「杨大哥?!」
公孙纤纤一袭白衣披身,显得高贵大方,娇媚之态不现于形,风姿万千,皮肤雪白娇嫩,光滑柔细,乳房丰满。
「纤纤,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杨景天一边说着,一边步下三层。当靠近公孙纤纤时,闻着她美丽清纯的处子那独有的幽雅体香,看着她清秀脱俗的面容,姿色绝美、体态婀娜、苗条匀称的玉体,白皙温润的肌肤,纤长柔美的手指,以及散落下来的如云如瀑的秀发,显得异常苗条修长的身段鲜嫩而柔软,冰清玉洁的肌肤温润光滑莹泽。美丽的酥胸羞辱地向前挺立,象两座高耸的雪峰,愈发显得丰满挺拔,性感诱人。那深深的乳沟在亵衣的束缚下深不见底,风光绮丽。
公孙纤纤仰月一阵长叹,道:「心有所思,听到芯琴的歌声,夜里就更睡不着。」
杨景天微微的道:「为什么?」
公孙纤纤微微的道:「问世间情为何物?谁能答复。」
杨景天一愣,道:「纤纤就为这个烦恼?」
公孙纤纤长叹道:「古往今来多少代,演绎酸甜苦辣一幕幕。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总有相思苦。几许朝为丝暮成雪,泪飞柳絮舞!情缠千千结,谁解其中苦?泪珠儿飞过冬夏,化作了春雨秋露。」
「但是也有很多有情人终成眷属,就算不成眷属的……」杨景天看着这善感的美女,无奈的摇头,叹道:「只要两心相印,也是感人至深的,有道是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嘛。」
公孙纤纤微微的道:「生离死别都是缘,到底恩恩怨怨为谁诉?情亦浓意亦浓,都说爱永驻。海为誓山为盟,谁见海石枯?潮起有潮落,云卷有云舒。情深处真爱无言,还说什么朝朝暮暮!君不见孟姜女哭长城,粱祝化蝶,杜十娘怒沉百宝箱……」
杨景天道:「纤纤你为免太过悲观了。情纵然是欲语先惨咽的容,是能教肠寸结的曲,是那相顾无言的泪,是恋花的哀伤蝴蝶,是梁祝的凄苦宣言……但情又何尝不是人间挚爱,是西厢张生莺莺,是红娘,更是千古传奇的司马相如和卓文君……」
公孙纤纤微微一怔,道:「杨大哥,有个问题我想问你好久了。」
杨景天似能透视公孙纤纤的心神,微笑的道:「纤纤是想问我的心中所爱吧?」
公孙纤纤点点头,道:「世上的事情,都瞒不过杨大哥的眼睛。我只想知道,你妻妾众多,你如何能将心给到每一个人?」
杨景天微笑的道:「爱由心生,我爱由我。我不能把心分给每一个爱我的人,我却可以将真情散播,让爱萌芽。对于我的每个妻子,我都无偏无私,一视同仁。或许很多人感觉我的爱是泛滥的,但我却是如一的。我爱她们每一个人,她们所分享到的爱,都是一样的,同时也是绝无仅有的。」
「是吗?」公孙纤纤说完一阵沉默,良久的沉默。
杨景天明白她心中所想,只是彼此一层隔膜尚未捅破。
兰芯琴的歌声已然沉寂。
月光下,一阵凉风吹来……
「噗哧!」公孙纤纤一个喷嚏,显然是着凉了。
杨景天关心的道:「纤纤,回房去吧。夜深了,容易着凉。」
公孙纤纤不依的道:「不,我想跟杨大哥多聊一下……」
杨景天微笑的道:「回房也一样可以聊啊。」
公孙纤纤一怔,微微的道:「可是,孤男寡女的……」
「孤男寡女?!更好,反正我都要娶你过门!」
「啊!?」公孙纤纤惊讶的看着杨景天,尽管她心中一早渴望如此,可是她实在没有想到杨景天会在这个时候将心迹表露。
杨景天没让她再说下去,已经将公孙纤纤搂在怀中,公孙纤纤这时心跳加速,呼吸也急促多了许多。
她本能地把身体避开了一下,可是杨景天稍稍一用劲,她就倒在杨景天的怀抱中。
杨景天硬是把她抱入房中,两人坐在一张床上,杨景天轻吻着她的头发。紧接着又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几下,吻得公孙纤纤心里跳得厉害,把脸藏在他的怀里。
公孙纤纤轻声地说道:「杨大哥不要这样嘛,害得我心跳得厉害。」
杨景天嘻嘻的道:「给我吻一下,心就不跳了。」
公孙纤纤俏脸突红,娇羞的道:「不要,你坏死了。」
杨景天微笑的道:「可是杨大哥不是对所有的女人都坏。」
公孙纤纤好奇的道:「那你对那些女人使坏?」
杨景天见公孙纤纤又羞又怕的样子,温顺得像一头小羊似的,他就抱着她的头,使她的脸抬高一些。温柔的道:「杨大哥只对喜欢的女人使坏。」
「嗯~!」公孙纤纤温柔的点点头,嘴里啐道:「杨大哥你真的好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杨大哥就坏一回给纤纤看。」杨景天说着就对着她的嘴唇,一口吻了下去。
公孙纤纤把嘴闭得紧紧的,半推半就让他吻。经过了杨景天无数次又吸又吻的,公孙纤纤她把嘴张开了,红嫩地舌尖也露了出来,杨景天就一口吸在自己嘴里,轻轻吮吸着。
公孙纤纤是第一次被男人吻,先是害怕,继而觉得全身都在轻飘飘的。等到舌尖被杨景天吸住,全身毛孔都张开了,经过了无数次热吻,她也知道吸吮杨景天的舌尖了。公孙纤纤觉得这样的吻是有生以来,最能使人畅快地感受了。
杨景天一面吻她一面抚摸她乳房,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他的轻摸轻捏,公孙纤纤感到这些,都是全身所需要的。没有杨景天这样的又捏又摸的,反而觉得不太好受一样。杨景天对她耳边轻声地道:「你把衣服解开来,我吃吃你的奶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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