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2)
最後一次很快,她坐在自己办公桌上面对着我,我端着她的屁股抽插,看着桌上她和她老公的合影,大约20分钟就高潮了,她跪在地上,我射在周嘉伊的脸上和胸部上。她用嘴真的把我最後一滴精液吸乾净,然後放我回家。
出诊所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她的办公室,灯还亮着,我想她大概在收拾自己的衣服,或许今晚只能穿着沾染了自己尿液的衣服回家了。
北京的冬天,乾冷的空气会让人想起很多往事的细节,比如我第一天认识周嘉伊的场景。
大概半年前,我受失眠困扰,在朋友的介绍下来到周嘉伊的心理诊所。北京的诊所是她的第二间诊所,还有一间在香港,主要由她老公打理。
刚见到周嘉伊的时候,她的普通话还不利索,一身白大褂让我一点性冲动都没有,但一口港普让我们的交流十分有趣。
不过,不到一年的时间,她的普通话让所有人都听不出来口音,我问她怎麽做到的,她说她把诊所电视调到新闻频道,然後一边听一边说,整整三个月,然後就是现在这样了。
我当时听了哈哈大笑起来,我说我喜欢她用央视播音员的语气说那些淫词浪语,她捏了一把我的大腿,用广东话骂道:「丢你!」
车快到万寿路的时候,我想起来上周一个东北的同事给我带了两瓶特产白酒,我看时间尚早,想回趟家把酒拿上。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说了声,然後掉头上三环。
我想起第一次和周嘉伊喝白酒的场景,为了感谢她接诊我这个病患,请她双井东来顺涮肉,我带了一瓶客户送的二锅头,告诉她涮羊肉必须就着二锅头吃起来才带劲。
她尝了一小口,说感觉就像医用酒精,我哈哈大笑起来。
那天晚上,我们喝完那瓶二锅头,我打车送她回家,下车的时候她有些没站稳,我轻轻搂了一下她的腰,感觉她的腰肢很软,大学时曾经有一个医学院的死党告诉我,腰肢软的女人床技了得。
她并没有因为这次接触而生气,反而友好地冲我笑了笑,我感觉我们的友谊更进了一步。
三天以後的下午,长富宫饭店16楼,我第一次将精液射在她的嘴里,那时候我终於肯定了大学那个死党的论断,周嘉伊那身性冷淡一般的白大褂下面,确实隐藏着一个饥渴淫荡的灵魂。
忘了那天我们做了多少次,长时间没有性生活的我像一个孩子一样没完没了地要着,而长时间没有性生活的她更像一个被释放了的囚犯一般,以近乎於折磨自己的方式放纵着。那也是我第一次了解她的故事,并且勇敢地走近她的生活。
周嘉伊毕业於香港浸会大学,主修心理学,之後去了美国杜克大学修硕士,毕业以後她的导师介绍她去了第一个诊所实习,在那个时候认识了她现在的老公,也就是当时那个诊所的老板。
按照周嘉伊的话来说,这个世上男女之间只有两种关系,真正的情感关系,和真正的身体关系,这个世上不存在身体和情感共融的男女关系。她和她老公只有情感上的联系,身体上的联系在结婚前半年就结束了。
婚後他老公和诊所一个实习的日本女学生乱搞,被她捉奸在床,从那以後,她跟他连情感上的联系都没有了,只有生意上的联系。
偷吃被发现以後,她老公也真正感受到了愧疚和情感的珍贵,但是周嘉伊的心已经乾涸了,她从美国回到香港开设第一间诊所,她老公甚至关了美国的诊所回香港帮她,但是她还是无法回到过去的生活里。
有一次,她老公趁着喝了些酒,以近乎於强奸的方式把她绑在卧室里,肏了一整个周末。那次性行为让她明白了两件事情:第一,她跟他之间已经不存在任何带着温度的东西;第二,她喜欢那种纯粹的被奸污和羞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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