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2）

后来，在９年后上映的一部叫做《唐山大地震》的电影里，有这么一句让人刻骨铭心的台词：「没了，才知道啥叫没了。」

萧煦被建国带回家后，整日神情恍惚，茶不思饭不想，已经三天没和建国说话了。看到萧煦行尸走肉的样子，虽然他心里最喜欢的不是萧煦，但看到她因为自己受了这么大的刺激，心如刀绞。

曲燕从曹山身上得到了做女人的快感，可也承受着不可想象的心理压力，她每天都斡旋在两个男人之间，每夜躺在海波的怀里，可隔壁那个孤零零的男孩才是将她带入高潮的真男人。曲燕被折磨的几乎神经崩溃，她没想到，一次身体的出轨会让她受这么大的折磨。曲燕整天神经质似的催海波搬家，弄得海波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认为是曲燕被劫道的吓着了，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绝对是场噩梦，再说，回来之后，他也觉得曲燕总躲着曹山，隐约中觉得不对劲儿，可又说不出哪儿出了问题。

曲燕整天跟海波念叨着搬家，可哪儿有钱搬哪？从报纸上找租房信息，价格贵不说，还押一付三，根本不是他能承担得起的。思来想去，也只好找建国借点钱了。

俗话说，借急不借穷，想租个差不多的一居室，连租金带中介费怎么也得５０００块，曹山那还欠着钱呢，要再找建国借，这钱可怎么还哪。再说，海波也是个好面子的，自己还有女朋友，这借钱的手就更不好伸了。

海波电话里绕了八百个弯子才把借钱的事儿跟建国说了，没想到建国非常痛快的就答应了，告诉他有空就来找他拿钱。

建国挂了海波的电话，又给曹山打了一个，没什么废话，很简单「你现在来找我，楼下茶馆，我有事儿问你。」

建国的电话给曹山弄得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挤着公交车来到建国单位楼下，大冬天的，弄了一身臭汗。一路上他琢磨，建国是吃错药了还怎么着，跟吃枪药了似的，他也挺忐忑，毕竟做了亏心事儿，可怎么琢磨他和曲燕的事儿建国不可能知道啊，要是建国知道了，那海波一定知道了，海波要知道自己把他女朋友给肏了，这几天不得杀他一百八十遍了？不可能不可能。

曹山在茶社跟门口对角最靠里的角落里看到了建国，头顶一盏吊灯照在桌面一壶清茶上，灯将建国的脸打上了阴郁的阴影，建国猛吸一大口烟，吐出的烟雾把他的脸都挡住了，烟雾缭绕的，有点像电视剧里审犯人的警察，这给曹山带来了不小的心理压力。

「建国，你找我？啥事儿啊？火急火燎的。」

曹山故作轻松的坐到建国对面，说完饮了口茶，笑嘻嘻的说。

「曲燕要搬走了，你知道吗？」

建国没废话，直接问，而且说的是曲燕，而不是海波。

「啊」曹山楞了一下，看建国一脸严肃的样子，云里雾里的。便说「没听他俩说过啊，要搬走啊？」

「她为啥搬走，你知道吗？」

建国说完，抬眼目光如炬的看了曹山一眼，看得他有些发毛。」呵呵「曹山干笑两声，故作镇静，但麻木的表情出卖了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曹山做了小半年业务，可还是喜怒形于色，他天生就不是干这行的料。」

他俩的事儿我哪儿知道啊。「建国听了他的话，这才露出一个冷冷的笑，说」曹山，咱都是哥们，按理说呢，是好哥们就得交心，特别是像咱这样毕业出来一起混的，更应该这样。但，怎么说呢，谁都有个隐私，是不是？这事儿我也不多问，问多了可能对你，对我，对曲燕她两口子都不好，但有句话你得记住了，人在做天在看，纸包不住火。你是我哥们，海波也是我哥们，我谁也不想对不起，谁也不想得罪。「」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曹山听建国一席话立马觉得矮了半截，冷汗都冒出来了，可还是得装一装。

建国扑哧一声乐了，」

行，曹山，你小子啊，行，不说了。我只是说什么呢，咱一块毕业出来的，都知道在学校时的感情最真挚，最难得，最需要呵护。海波和我是铁哥们，我真心希望他俩能好，能结婚，能给咱们这些同学做一个榜样，俩人最困难的时候走到一起，我希望他俩有个好的结果。可咱们都是年轻人，难免有走错路的时候，错一步不怕，纠正回来就行了，可不能一步错步步错。行了，多的话我也不说了。我就是跟你说一声，自从海波回来之后，曲燕闹着要搬家，海波也挺纳闷的，说是出差之前好好的，怎么回来就成这样了，海波还发现说曲燕老躲着你，咱就这样，能帮就帮，不帮呢，也别帮倒忙，出来混都是社会人了，别太任性，也多为别人想想，多方位考虑考虑，别太由着性子来。「」不是，你这话说的，我越来越不懂了。「曹山有点急。」呵呵「建国递给曹山一支烟，却没有帮他点上，而是自己点着之后，把火机推给他，继续说「明白不明白的，咱都不是小孩子了，我说的还不够吗？窗户纸不捅破最好。但我今天找你来不是要问出点什么，我跟你说，海波找我借了５０００块，搬家用。海波不容易，这钱我不准备让他还了。」

建国这么一说，曹山更不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想了想便说「行，我知道了。建国，我手里也没多少钱了，说实话，的确帮不了他，但这么着，你跟海波说，或者我跟他说都行，他欠我的钱，也甭还了。」

建国一听，瞪了他一眼，马上又乐了，大笑，前仰后合的。「曹山，你他妈的还想让海波还你钱吗？海波还得还不够啊？你成熟点行不行？得了跟你绕弯子太费劲，实话实说了吧。钱，我出了，不让海波还，但我钱不能白掏，现在海波在二龙公司上班，我和他做着买卖，我想把这事儿给夯实了。所以，这就有你事儿了，这两天二龙带着海波到处跑，你抽空找一趟二龙他媳妇，我要从他媳妇那入手，你给弄漂亮点。」

「啥啊？建国，这事儿我不明白，你说二龙他媳妇就是我一客户，我一大姐姐，我能帮你们啥忙？」

建国听曹山在这一个劲儿的装，有点沉不住气了。声音压低，但更加冷峻，说「曹山，咱都是哥们你别逼着我跟你急行不行？刚我废话半天干嘛呢？你他妈的欠谁的你心里最清楚，朋友妻不可欺，还要我说的更明白吗？海波在二龙那混的不太好，你得帮他一把，明白吗？还有二龙他媳妇，那个大高个程敏，你俩啥关系你他妈的还瞒着我？别装了行不行？你不傻，我也不傻，话说到这份儿上再装下去就没啥意义了。你很简单，就像以前你跟程敏怎么见客户的，怎么谈的，接下来你俩都他妈的搞了什么鸡巴玩意事儿，再来一遍，其他的你甭管。行不？你他妈要再摇头，我先揍你一顿，转头我就跟海波说去。海波回来前两三天，我他妈都是在这边睡的！」

建国最后一句话，对曹山来说不谛于五雷轰顶，他从茶社里走出来，阳光刺眼，他晃晃悠悠差点摔到。他真没想到，百密一疏，马勒戈壁的，被他妈的拿到小辫子了。可说一千道一万，还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肏，怪他妈的谁呢？

还不怪自己！他只是想，但愿海波别知道了，更希望曲燕能好起来。他也感觉到曲燕在躲着他，他理解，曲燕这样的女孩子，本本分分的出了这么大的轨，几乎崩溃了，自己还是少找事儿，她搬走也是好事儿，眼不见心不烦，可就是曲燕那性感高大的身子啊……想到这儿，曹山的大鸡巴又硬了起来，至恐怕是以后无福消受喽，不过，程敏那骚婊子也是大高个美少妇，有阵子没找她了。

马上就到新年了，苹果和微软两大公司的广告将以双封面的形式出现在新一年的《京城黄页》上，公司正在筹划举行一个盛大的年会，而对于普通员工来说，最大的好处莫过于今年的年终奖会有很多。每个业务员都在邀请自己的客户参加年会，这是露脸的好机会，也更能和客户增进友谊。

曹山假模假式的想请程敏吃个饭，被程敏笑着回绝了，说他无事不登三宝殿，帮他同学解决了工作问题，连个谢谢都没有，现在找她肯定有事儿。曹山打趣说这不是登门道谢来了吗，程敏说好啊，到我公司来，让你好好谢谢我。在别处肏行不行？行！但程敏想玩儿点刺激的，在自己和老公辛苦经营的公司里，和另一个男的做爱，这太刺激了。以前自己那没能耐的老公，为了买卖，让自己给那些南方小老板肏，对于女人是多大的侮辱，这次老娘就要玩儿点刺激的。二龙前几天又他妈的出去嫖了，让程敏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程敏不是个浪女人，可却到了如狼如虎的年龄，更何况，曹山的大鸡巴让她太难忘了，那种被撑得几乎要撕裂，被肏的几乎到了濒死边缘的快感，是别人无法给她的。原本程敏以为曹山把她忘了，女人的自尊又不想主动联系他，毕竟只是个小孩子，充其量算是个炮友，怎奈曹山这个小牛犊子自己送上门来了。

程敏挂了电话，才发现自己脸颊发烫，手竟然不自觉的伸到了并拢的双腿中间，隔着裤子摩挲着。二龙和她的夫妻关系有名无实，程敏又不是个随便的女人，她太想了，想曹山了。

程敏走出办公室，到前台对王娜吩咐：「王娜，一会京城黄页的曹山来找我，给我请进来，之后有什么人找我都说不在，我要谈事情，别打扰我。」

王娜点点头，看着程敏的眼神却有些冰冷，突然冒出一句「姐，你觉得这样对得起二龙哥吗？」

程敏被气笑了，叉着腰看着有点丫头变二房的王娜说「王娜，有些事你管不着就不要管，和你有关系吗？你个骚蹄子，跟我老公干得那些事儿，我能忍你到今天算是够可以了，别得寸进尺！还有，你要是敢跟我老公嚼耳根子，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只是提醒你，程姐，我也没说什么啊？」

王娜顶了一句倔强的把脸扭向一边不理她，气得程敏跺着脚回到办公室，好心情全被这个村妞儿给破坏了。心里暗骂，老娘就在办公室给你演一出，你他妈的二龙太不把老娘当人了，我漂亮有气质身材好个子高，你他妈的什么烂逼都勾搭，王娜这样的柴火妞你都上，还让老娘撞上了，现在王娜越来越嚣张，老娘就给你看看，你二龙别他妈的得寸进尺，这公司是谁的，老娘谁也不怕，在公司就偷汉子你他妈的能把我怎么着！

曹山挂了电话就往程敏公司赶，到了程敏公司，曹山轻车熟路的往程敏办公室走，王娜却突然从前台冲了出来，挡在曹山面前。

曹山自从上次和程敏、王一梅３Ｐ之后送程敏回公司被王娜撞到，她一通冷嘲热讽之后曹山就对这个柴火妞又恨又怕，没想到又狭路相逢。「我找程敏」。

曹山没好气地说。

「我知道」王娜也不依不饶，曹山想绕开她往里走，王娜横了一步又挡在曹山面前，冷冷看着他说「曹山是吧？咱都是外地人，我劝你一句，我们总经理二龙不是善茬，什么是男人的底线你应该清楚。」

说完，一侧身，让曹山进去了。

曹山站在门口，礼貌性的敲了两下门，里面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说「请进」。

曹山推开门，一阵绵绵的热气，空调开得挺足，就像从冰窖走进暖房，一个有美女的暖房。

程敏不管在什么时候看，都是一个足以吸引眼球的高挑美女，她坐在办公室会客沙发对面的椅子上，一身暗灰色得体的职业裙装显得很端庄美丽，修长的脖颈上扎着一条彩色小丝巾，恰到好处点缀出丰富的色彩，两条修长的美腿套着亮肉色丝袜，长腿交叠在一起，并斜向一边，标准白领的坐姿，白嫩的脚上穿着一双低跟皮鞋，尽管程敏有１８０+的傲人身高，但高跟鞋仍然是女人必备的饰物。

「来啦？进来坐，把门锁上。」

程敏微笑着把曹山让进来。「怎么了？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见到我不高兴吗？」

曹山坐在程敏对面的沙发上，对面程敏坐的椅子略高，从曹山的角度，她那双修长纤美的美腿一览无余，而遮挡住大腿根的裙摆间，白腿暗处也是若隐若现。

这样的美色春光曹山也拒绝不了，尽管程敏是和他上过几次床的女人。他偷瞄一眼，然后目光向上，在和程敏对视的同时，挤出个笑容，耸了耸肩说「没有，哪能不高兴呢。」

程敏轻启朱唇，微微一笑，小声很细弱，甚至像是撩人的呻吟一般。「咯……对了，那张照片有没有帮到你？」

「啊？」

曹山楞了一下，才想起来就是那张海波的裸照。他今天来找程敏，原本是想质问她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没想到程敏先发制人，让曹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程敏看到曹山局促的样子，忍不住又咯咯笑出声来。「曹山，这段时间没见，怎么这么生分了呢？别那么腼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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