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文采挑情 海棠动心(1/ 2)
原来海棠经过镇日前思后想,最后下定了决心,要以三个题目来考考这位哑郎君,以其文才来决定行止:若是回答三个题目皆不中意,便要藉口身体不适,请他睡在书房湘妃榻上;若是中了一题,则勉强在书房湘妃榻上随意借个种,之后拔屌无情各自分房睡;若是中了二题那麽就到内房绣榻上一番欢好,再送一鸣出来书房睡;若是三题全中,那麽证明他是好种,就整夜陪宿好来个蓝田种玉。
海棠自己也有些文才,颇喜欢吟诗作对,然而几位姐妹不善此道,因此平日找不到知音,如今倒想试试这位哑郎君之文采,由于一鸣口不能言,于是便为他备了笔墨,然后正色诘问他,即然一鸣习过诗书,也应该知书达礼,如今竟做出穿墙踰穴、偷香窃玉之事,要他作首诗来辩白:于是一鸣稍一凝神,便行云流水般的写下「穿墙逾穴、偷香窃玉」诗云:「花柳平生债,风流一段愁;穿墙乘兴过,美女有心搂。谢玉应潜越,韩香许暗偷;有情还爱慾,无语强娇羞。不负秦楼约,安知汉狱囚;玉女如此丽,何用读书求!」
海棠低着头,将他这诗仔细玩味一番,见他作诗工整,有典有故又充满感情,心里已生出了怜惜之心,想给他满分,直接上床小登科,以了却这花柳平生债,然而既然开始说要三题,也不好半途改口。
于是一鸣通过初试,取得登堂资格,然而是否能够入室,则要看第二关之表现。
海棠抬头正准备出第二题时,于是看着一鸣额头上,因考试紧张而泌出汗珠,只道是他感觉热了,于是好心的将自己常在手中把玩之白色团扇递了过去,意思是要他自行搧搧好凉快凉快。
怎知一鸣取过团扇,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以为这就是第二题,于是取笔在团扇上落笔道:「常在佳人掌握中,静时明月动时风,有时半掩佯羞面,微露胭脂一点红。」
写完后恭恭敬敬双手将团扇奉还,海棠知他是误会了,但还是得公事公办,这团扇上的诗儿,就当做是定情礼物吧。接着该出第二题了,见那墨已磨匀之雨花石砚,一时心有所感,便对一鸣说:「这第二题是对对子,我这里有个上联,有请郎君对上……点点杨花入砚池,近朱着赤、近墨者黑」一鸣这才发现自己误会了,这第二题尚未出题呢,看来以后两人间似乎需要多多沟通沟通才是。不过他自侍才高八斗,真金不怕火链,题目下来后稍一思索,想要写下春暖花开时节之即景,随笔一挥而就:「双双燕子穿帘幕,同声相应、同气相求表面看来这副对子是写景的,其实各有其深意,海棠这上联的意思本有触景生情,自怜自叹之意,想自己有意要玉洁冰清,坚守贞节,如今却要奉那无能赵老儿之命,与其他男子借种,真有如落水杨花,身不由己,只能随波逐流。」
然而一鸣所回之下联,则彷佛在说才子配佳人就如同燕儿配对、筑巢育雏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如今两人如此匹配,乃是天作之合的好姻缘。这活泼生动之下联,将上联文意中之失意无奈一笔勾消,果然是个好对。
海棠仔细玩味这对子中之三昧,果然景中有情、情中有景,正是自己当前处境之写照,见他如此才思敏捷,觉得他的才学彷佛高过自己,样样皆令海棠心服口服,五体投地,而且既然已中了两题,当有资格来到她那香暖绣榻上同床共枕,于是对一鸣另眼相看,换上了一副如沐春风的笑脸,然后便过来拉着一鸣的手道:「时间不早,请到房内去,答了最后一题就准备睡了吧。」
一鸣携着笔墨,随着她如风摆柳之腰肢,踏进海棠内闺中,果然幽雅无比,一待揭开绣帘,早有一股香气,扑面而来,让他闻得心醉神摇。
进了卧房后,海棠竟自顾自的卸去衣裙,露出月白绉沙的小裤,玉色绉纱的小袄,一双三寸光景金莲,在正要换上一双大红素缎的软底睡鞋之际,露出来看起来如出水鲜菱,让一鸣看得是直瞪眼,心中如小鹿乱撞,但是这三题尚未考完,也不敢擅自行动。
一鸣这心下正奇怪,不是三题还没考完吗,怎的这二娘子海棠就换了寝衣上床了?不仅一鸣一头雾水,众看倌这会儿也会感到奇怪。
原来这饱读诗书的海棠,虽然行为举止守礼法、不轻佻,然而这些年少掉知心男子之滋润,却养成了另个习性,爱在深闺中以诗词意淫遐思,在深入诗词意境之下,也会挑起身子之快感。一鸣所写的诗,对的对子,正如同对他芳心之爱抚,让她起了淫兴来,这时花心中已生酸痒,那花房也已湿润柔腻起来,因此一进入卧房就在做交欢准备了,只是一鸣还不了解罢了。
海棠见一鸣目光中呈现呆滞痴迷模样,只道他为自己之美色所迷,心中也是得意,于是目光迷离,用那诱人语气说道:「妾身听芙蓉说,你平日极为有情有趣,可应景吟诗填词作曲,如今就以郎君将要如何与奴家相处为题,填上一段小令吧!」
一鸣稍一思索,填了一阕词曰:「卿卿我我,惜惜怜怜,生生世世;云云雨雨,依依恋恋,暮暮朝朝。」
看倌们您看看这,这词儿是工工整整,双双对对,当真是个好啊!海棠眼儿看着词儿,口中一面喃喃念着,阴户中早已是春水潺潺,这第三题答得实在是太过缠绵绯侧,动人心弦了,这第三题又是满分。
于是海棠对这哑郎君文采再不迟疑,真心想要向他取文种了,贝齿轻咬樱唇,以那纤纤玉指一钩玉色肚兜儿带儿,胸前圆圆润润的一对丰乳,颤颤巍巍的弹跳了出来,同时将胯下褌巾一松,雪白双股间那一片芳草萋萋也露了出来。并且斜卧在绣榻之上,放出娇媚的神色腻声道:「询郎君,解带宽衣,目的为何?」
海棠此一问,其实是在挑逗一鸣上床与她欢好,然而恭谨站在一旁的一鸣,还以为题目尚未问完,于是顺手写出回答:「请娘子,登榻就寝,问题自解!」
海棠半依在床上,看那一鸣仍呆呆的站在那儿,似乎还没听出自己话中暗示他已通过考验,于是心急的支起身子,双眼亮晶晶的,神采飞扬,眸子中射出了丝丝柔情,樱唇中娇声吐出了甜腻的一句:「怎的还呆呆的站在那儿,不上床来怎能解决我的问题?」
一鸣原本仍目瞪口呆,还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望着转为骚艳之考官,如今听着她所说的放榜明示,才确认自己通过考验可以小登科了。
海棠同时用一只手轻摸着自己私处,那双水汪汪的美眸,半痴半醉望着一鸣,神情彷佛全出于自然,毫无半点做作,娇红着脸说道:「好郎君,我以前这里从来不流水的,现在知道你有如此好文采……忍不住就要流了出来,这还真是羞死人了。」
看了好文章就要流出淫津,而流出淫津会羞,这种话也讲得出来?一鸣听了可就全都明白了,已憋了那麽久,怎麽忍得住,三下两下,身上的衣物顷刻间脱了个清光,便扑上绣榻。当海棠见着一鸣胯下巨阳,眼中精光一现,笑得是更迷人。
一鸣上得绣榻,一只手五指大张,先把她大半个乳房包裹住,不轻不重的恣意搓玩。另一只手往下轻轻一摸,果然夹在两条白嫩腿儿中间已是溪水潺潺,只觉她的玉户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阴毛薄薄一层覆于耻丘,两瓣花唇圆圆鼓鼓突突,甚是丰满,他微微伸进一指,海棠已颤抖轻道:「好郎君,我……已久未行房,会痛的……」
轻轻一笑之后,一鸣先在海棠的樱桃小嘴儿吻了一番,接着从海棠的耳垂舔吻起,一路从眉头、眉尖、琼鼻、嘴角、下颔,再往下舔她的丰润雪白的颈项、嫩乳、在含苞待放般鲜红乳头逗留了好一会儿,接着往腋下、香脐、小腹,然后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耻丘、玉户。
受到一鸣爱抚时,海棠口中仍细细咀嚼品味一鸣那叠字词儿,中口呢喃念着「卿卿、我我、惜惜、怜怜、生生、世世、云云、雨雨、依依、恋恋、暮暮、朝朝」,整个人十分陶醉模样。到了一鸣吻上她胯下隐私处,海棠已是如泣如诉、娇吟不已。
一鸣分开她雪白水嫩的双腿,细细审视中间那朵诱人娇花,放眼望去,已见花唇四周一片淫津,晶光闪然,贲起之白嫩白嫩的玉户,触感水嫩丰柔,中间突出了鲜红色花瓣般柔滑之内花唇,有如初放之海棠,一团粉红嫩肉正微微翕动,丰厚的朵朵花瓣儿,挡住看入更为内里花道之视线,而花瓣上则沾了滴滴露珠。
藏身在这玉户顶端的花蒂儿,也因情动探出头来,像旁生之嫩红小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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