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药到病除(1/ 2)
那群方才还放荡不羁的大老爷们都被吓到了,他们在外面拼死拼活的打了这么久的仗,不是为了偶尔回去能和夫人们团聚的片刻幸福时光吗?本来能够团聚的时间少,生孩子更是难加难,结果林桑桑竟然要给他们的夫人送绝育汤?
最毒不过妇人心!
林桑桑冷哼了一声,眼瞅着方才还一个个对着自己示威的小伙子们都不蹦达了,才慢悠悠的瞥了他们一眼,转身爬了那辆为自己准备好的马车,还不忘再对着它们扔下一句威胁的话。
“孤想了想,犯错的是你们,若是让你们的夫人无辜受罚,确实可怜,所以孤想出了一个公平的法子。”
瞧着林桑桑笑的一脸奸诈的样子,众人皆不敢对林桑桑口这个公平的法子抱有什么希望,但是一个二个还都忍不住听下去,只听到林桑桑慢悠悠的继续道:“赏你们进宫做内监吧,听说那个,也是要断子绝孙的。”
林桑桑说完,已经用袖子遮住口鼻,轻轻的一笑。而马车下的人面如土色,太监啊,太监何止是没有后代,连男人都不是了!
瞧着这群男人一个个犯怂的样子,林桑桑觉得很是好笑,连身后的沈月白都觉得这些人十分的好笑,忍不住嗤笑出声,那群男人更像是受了什么侮辱一般,一个个羞愤到脸红脖子粗。
林桑桑达到了整治的目的后,才清了清嗓子轻轻的道:“既然不想进宫做太监,给孤听清楚了,孤最讨厌背后”
林桑桑一个眼风扫过去。众人皆老实,她这才满意了,并非她为人小气,只是有时候,大度是一回事,容不得人欺辱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不要面子,天祈国已经入了皇陵的列祖列宗还要面子呢不是。
由沈月白扶着,林桑桑慢悠悠的爬了马车,自始至终,她的目光都没有往慕容爵的方向看一眼。
慕容爵也不知道自己计较个啥,总之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连手下驭着马儿的动作都带着一种烦闷的杀气。
而马车不时传来的阵阵欢声笑语,更是他觉得刺耳心烦。
在这支队伍休息的当口,沈月白从马车走了下来,这进来晋升在林桑桑面前的新宠,甫一下了马车,便收获了各种各样的目光。
厌恶者有之,嫉妒者也有之。
但是跟着林桑桑混在一起的人,多多少少是有些心里素质的,俗称厚脸皮吧,沈月白便是,冷哼了一声,扬着下巴,浑然不在乎这些目光的样子。
这还是林桑桑教给他的,原话大抵是,他们越是瞧不起你,你越是要当做看不见他们,让他们感受一下被自己瞧不起的人无视的感觉。
沈月白得了这番指点,如获至宝,仔细琢磨了一番,很是有些道理。
而那些人看到沈月白这副模样,除了咬牙切齿的暗暗骂一句小人得志,并无其它发泄的法子。
瞧着那些人吃瘪的表情,沈月白的心里很是得意,步子轻快的来到独自坐在一角的慕容爵面前。
慕容爵与旁人不同,毕竟是林桑桑看重的人,沈月白觉得自己还是要敬他一些,毕竟也属于自己人这个范畴不是。
于是他收敛了自己的敌意。放柔了自己的声音,脸也带一种和善的笑意。
“爵哥哥,女君唤你过去呢!”
他话音落,身边便有尖酸刻薄的声音起。
“呦,慕容爵,你也被瞧了,某人的胃口,还真是大啊!”
那些人大多是不服气林桑桑,又被林桑桑之前狠狠的教训了一顿,一个个恨不得将林桑桑污蔑成水性杨花生性放荡的**,只是碍着林桑桑的强硬态度不敢明说罢了。
某人两个字,用的十分的微妙,微妙,且怂。
沈月白好笑的翻了翻白眼,从前和这些人在一起的时候,只觉得这些军旅的前辈很有男儿本色,如今却觉得猥琐极了。
慕容爵像丝毫没听到那些难听的话一般,保持着半身倚着树干假寐的动作,冷冷的道。
“不去。”
他甚至不想睁眼看到沈月白,怎么说呢,原本这两个人待在一个部营里,性子都是一样的错纯粹,瞧着对方也其他人顺眼。
在昨天,慕容爵还傻兮兮的担心,和自己一样被送去侍寝林桑桑的沈月白会不会遇到什么意外,如像自己一样被林桑桑赶出来然后再被罚什么的。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沈月白竟然被林桑桑留下了。
这下子搞的慕容爵不知道是该为他高兴还是为自己心塞了。
“爵……”
没想到竟然还真有人拒绝林桑桑,沈月白劝说的话说到一半便堵在了嗓子眼,幸好……幸好林桑桑早料到会有这么个情况。
只见沈月白悄摸的凑近慕容爵,压低嗓子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那个,女君说了,她有个宝贝要给你瞧瞧,很好玩的!”
慕容爵果然被好玩两个字吸引,眼睛微微的睁开,一片深邃的瞳孔让人觉得他的视线平静极了。
实则隐藏着一种好。
如林桑桑所料,慕容爵这个小可爱并没有让她在马车等多久,她感受到了车厢在随着人的进入而微微的晃动。
本来是趁着修整的时候微微小憩,这马车做时间长了委实磨人,林桑桑觉得自己身子骨从脖子到尾巴间无不泛着要命的酸痛。
万幸,身体虽然受折磨,但是一睁眼看到了自己想见的人。
慕容爵的年纪,严格来说已经算不得少年了,林桑桑今年也不过是十七岁的年纪,慕容爵不偏不倚的长了她五岁。
二十二岁,弱冠还要满了些。
虽年轻,却独掌大权了这些年,林宫里,至王公大臣,下至小宫奴。任谁看慕容爵都啧啧沫不出一个滋味来。
摄政王好看,着实好看。
但是却不敢让人正眼看,他平时喜华服,有洁癖,爱熏香,离得的老远都能让人感受到他的光芒万丈和香喷喷。
如今么……
林桑桑瞅着那双明显有委屈,却将那份委屈倔强的藏起来的眼睛。
一派清澈,沈月白那孩子还清澈了几分,像是一个真正的少年郎。
说来他这副白净的面孔,尤其的适合装嫩。
慕容爵见她“醒了”,将手伸在了她的面前,纹理分明而白皙的手心向着她,语气则竭力做出一种没什么感情的干净利落。
“给我!”
林桑桑哭笑不得,举手拍了一下人的手心,“搞什么,像是在跟孤讨债一样。”
慕容爵听了这话却愣住,看着眼前这个笑着的姑娘,忽然莫名其妙的蹦出了一句。
“真不知道,我辈子是欠了你多少。”
林桑桑也愣住,这句话的语气过于熟捻了些,从前,很远的从前,每每她做了惹慕容爵生气的事,又仗着慕容爵无法拿自己怎么样,对方都会来这么一句。
真不知道,我辈子欠了你多少。
慕容爵的表情一片无措,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这像是他身体里住了一个潜意识,而这个潜意识,不是他一般。
偏偏林桑桑不是一般的激动,伸手板住了人的肩膀,连问话的语气都在微微的颤抖。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瞧着林桑桑那双着急的眼睛,慕容爵却在拼命的摇头,“我不知道,你放开我!”
他这副痛苦的样子令林桑桑惊愕,还没等着她从惊愕回过神来,慕容爵已经挣脱了她的掌控转身要往马车外面跑。
林桑桑一时情急,暗自自责自己操之过急了为了阻拦慕容爵,脱口而出。
“不想看新玩意了?”
慕容爵的脚步果然慢了下来,林桑桑在心里默默的松了一口气,擦了擦冷汗暗道还是孩子心性好哄。
慕容爵不情不愿的回过身子,瓮声瓮气的问道。
“你先告诉我,什么新玩意。”
林桑桑垂了双目,慕容爵也情不自禁的去观察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瞧着她两只眼睛的睫毛小蒲扇一般在眼下打下阴影。
林桑桑低低的笑了,笑了半晌才出声。
“慕容爵,你现在……可爱死了。”
或许是依着慕容爵的心性根本领会不到什么是可爱,或者说更加感悟不到所谓情趣,是姑娘欢心时给她一吻。
但是没关系,林桑桑会。
慕容爵眨巴着眼睛,看着林桑桑转身从身后拿出一个木匣子,再招招手让他坐过来,离她近些。
慕容爵乖乖照做,不断的用目光无声的催促着。
林桑桑一点一点打开木匣子。露出几颗晶莹剔透的蜜饯来,难得的是,这些蜜饯被做成了各种动物的形状。
生动,活泼,且香味诱人。
林桑桑自己都感慨,自己为了取悦慕容爵这个孩子,真是耗尽了心思。
“我可以吃吗!”
慕容爵抬起头,双眼不再是平静,而是像囊括着星光,一闪一闪的,林桑桑点点头,但是手却没商量的将木匣子合了起来。
慕容爵低低的尖叫了一声,而后双眼幽怨的看着林桑桑。
林桑桑笑笑。
“想吃,可以啊,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
不知道为什么,慕容爵的脑子里开始回响起外面的那些人对林桑桑的评价,虽然具体意思他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感觉……
难道林桑桑真的看自己了?
林桑桑还在笑眯眯的等着慕容爵的反应,男人已经抬起头,一脸认真的问她。
“你是要做一样的事吗?”
林桑桑蹙眉,不理解的问道,“什么一样的事?”
她眼尖的瞧到慕容爵的耳垂开始微微泛红,支支吾吾的解释道。
“是对我做……和沈月白一样的事。”
林桑桑沉吟,继而思索自己和慕容爵的沟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为啥总感觉现在的自己,像极了逼良为娼的大坏蛋?
在林桑桑还在沉思的时候,慕容爵已经开始动手,三下五除二卸下了自己身穿的铁甲,再动手,悉悉索索的解下了自己铁甲下的层层衣物。
最后背着林桑桑,露出了自己笔直的脊背。
林桑桑干咳,咳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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