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意外决定(1/ 2)
这一夜,沈惜睡得并不好。他梦到了孙易峰,梦到两人在一起踢球,梦到又回到高考考场,隐约看到孙易峰在某个模糊的角落里答题。沈惋、巫晓寒的面孔也不断闪现,最后,莫名其妙又看到了宋斯嘉的身影。
仿佛整晚都在不停做梦,即使在沉睡中,沈惜都能感觉到自己陷入沉沉的疲倦。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沈惜觉得身体开始微微发烫,似乎进入了一个温热潮湿的狭小空间,从内到外感觉到亟待爆发的舒适。
猛的睁开眼,他睡眼惺忪的愣了两秒钟。眼前天花板上的吊灯从模糊到清晰,他终于确认自己醒了,随即立刻察觉到异样,双手一撑,上半身微微仰起。
晃晃脑袋,沈惜使劲眨了几下眼睛,确定自己看到的,感觉到的,不是刚睡醒的错觉。
内裤不知被脱到哪里去了,一个女人正跪趴在他两腿间,十分卖力地吸吮肉棒,柔嫩的唇舌反复拂拭再加上清晨醒来后自然的鼓胀,肉棒已昂然勃起,随时可能爆炸。
女人察觉到沈惜已经醒来,抬眼瞟了他一下,嘴巴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沈惜看到的,是巫晓寒戏谑般的眼神。
“你……醒……啦?”她用力吸住龟头,用舌尖舔弄马眼,抽空吐出三个字,说得含含糊糊的。
沈惜没回答,只是点头。
巫晓寒吐出龟头,嘟起嘴,在肉棒上使劲亲了一下,发出很响的一记“啵”声。
“早上好……”
沈惜向上提了提腰,仰起身,把手枕到脑后,这样能更清楚地看到巫晓寒舔肉棒的样子。不着寸缕的巫晓寒,随着沈惜身体的移动,自然而然向前爬着,确保眼前的肉棒始终处于低头就可以吞入口中的位置。
“这样叫你起床,喜不喜欢?”巫晓寒再次吞下龟头,顽皮地用舌头挑逗着,发出一阵“嘙嘙嘙”的响声,玩了一会,又很认真地快速吞吐。整个过程里她始终直视沈惜,目不转睛。
沈惜沉默地享受了一会,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她会意地乖乖吐出肉棒,紧贴着沈惜的身体游了上来。他稍稍侧身,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入怀中。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你也不怕我尿你一嘴?”沈惜揪住巫晓寒的下巴,轻轻晃了两下。
巫晓寒吐吐舌头:“不会吧?你要真在床上尿了,我就笑话你一辈子!”
沈惜的手滑到她的臀部,在肉最厚的的位置重重拍了一下,脆亮的一声“啪”伴随呼痛声在房间里回响。
“是我尿床吗?是被一个饥渴的女人吸出来的!”
“是啊!我是很饥渴啊!”巫晓寒整张脸都是夸张的不满神情,“是谁昨晚把老娘弄得不上不下的,又跑去和前女友唧唧歪歪半天啊?是谁说很快就回来,让老娘一直等到睡着了都没见到人啊?你只点火不浇水的?服务态度这么差,还说我饥渴?”
沈惜原本还想和她再闹几句,听到她那句“是谁说很快就回来,让老娘一直等到睡着了都没见到人啊”,心顿时一软,目光变得柔和起来,默默地凑近巫晓寒的红唇。
“哎!别!”巫晓寒举手挡住嘴,“脏的!我舔了好久了……”
沈惜抬手把她的手扯开,重重吻了下去。
“你自己说的,有尿也说不……”巫晓寒一句话被堵在喉咙里,舌头被粗暴地吸到了沈惜嘴里。她的喉头艰难地吞咽了两口,顺了顺气,开始热烈地回应起来。两人的舌头互相撩拨了几次,巫晓寒显得比沈惜更加热情,恨不得把整条舌头都送到他口里搅拌,更毫无顾忌地把从他那里卷过来的唾液都咽到喉咙里。
足足亲吻了两三分钟,两人这才意犹未尽地分开。不知为什么,刚才还很强硬的巫晓寒气势瞬间转弱,一头扎到沈惜胸前,紧搂住他,不再抬头。
沈惜一手轻抚她光洁的后背,另一只手拨弄着她的短发,转头看了下床头的钟,刚过上午九点。
“你什么时候醒的?”
巫晓寒换了个姿势,让自己在沈惜怀里躺得更舒服些。
“就比你早十来分钟,我起来就叫你起床啦!”她脸颊上带着一丝红晕,看上去兴奋的意味倒还要多于羞涩,伸手攥住刚刚努力舔得湿漉漉硬梆梆的肉棒,“看着这个大家伙,没忍住就想舔几下。”
“你把我的内裤弄哪去了?”沈惜用脚在床上扒拉了几下,还是没找到内裤,他已经强烈感觉到膀胱的抗议,想起来解决一下排泄问题。
巫晓寒睁大眼睛,做天真状摇着头:“我怎么知道啊?”伴随着摇头的节奏,她随手摇晃着手中的肉棒,像摆弄游戏手柄摇杆似的。
沈惜使劲揪了一下她的脸,从她身体下面抽出手,一跃而起。
“等我刷完牙洗完脸再收拾你!”
巫晓寒坐起身,看着光着屁股走进卫生间的沈惜,不服气地叫道:“好啊!看谁收拾谁!”
沈惜用最快的速度解决完起床后需要解决的一系列问题,正想走出卫生间,转念一想,又跳进浴缸,匆匆冲了个澡,主要是清洗了一下残留不少晨尿的龟头,这才又晃了出来。
见沈惜出来,巫晓寒笑嘻嘻在床上打了个滚,从枕头下面摸出他的内裤,用右手食指勾着不停打转。
沈惜也不去抢,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短袖家居服,又套上条短裤。
“你等一下,我去弄点早餐。”沈惜快步朝楼下走,没等他走到楼梯口,就听到背后一阵风响,光溜溜的巫晓寒从他身边冲过,抢先下楼,光着脚的她踩得楼梯啪啪地响。
“你干嘛?”看着从面前一闪而过的曼妙裸体,因为快速奔跑而剧烈颤抖的乳肉臀肉令沈惜眼前一亮,同时又有些莫名其妙。
巫晓寒咯咯笑着,头也不回,一边跑一边说:“谁叫你前女友晚上来堵门,害得我都不敢下楼,昨天晚上我睡前都没刷牙呢!”
沈惜哈哈一笑。昨天巫晓寒那个装了牙刷什么的小旅行袋是放在客房的,事先确实不知道最终两个人会睡到一张床上,更没想到施梦萦会突然造访。
在厨房简单弄了些面包果酱,又倒了两杯牛奶,沈惜端着这份简单的早餐重新回到楼上卧室。
巫晓寒还在卫生间里拾掇,沈惜把早餐放到窗边书桌上。
床上放了两样东西,应该是巫晓寒刚才和洗漱用品一起拿上来的。走近了细看,一大瓶Vanessa润滑剂和一个小号黑色硅胶肛塞。
拿起肛塞仔细端详,巫晓寒正好从卫生间出来,她还是裸着的,肩上胸上残留了一些细小的水珠,应该也是简单冲洗过身体。
“你看什么?不是给老娘弄早餐去了吗?这么快就好了?”看到沈惜拿着肛塞左看右看的,巫晓寒难得也有了几分羞恼。她原本想偷偷藏起来,需要时再用,没想到被沈惜抓个正着。
沈惜嘿嘿一笑:“早餐呢,就在那边。我在想,这玩意是干嘛用的,怎么长得这么奇怪?”
“切!”巫晓寒抢过肛塞,白了沈惜一眼,“别说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哦!小心我鄙视你!”
走到桌边,她立刻大呼小叫起来:“不是吧!老娘一起床就让你爽了半天,你就给我吃这个?”
沈惜从后面搂住她,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在耳边轻语:“先简单吃一点垫垫肚子,等会再给你吃好吃的。”
巫晓寒回眸媚媚地瞥了他一眼:“要是等会东西不好吃,小心我给你塞上!”她举起手里的肛塞,做了个使劲向前捅的动作。
沈惜假装害怕,接过肛塞扔回到床上。两人很快吃完早餐,沈惜粗略收拾了一下桌子,下楼把杯盘扔回厨房。
等他再次回来,发现一直保持赤裸状态的巫晓寒侧身坐到了书桌上,她一脚踩着桌边的椅子,一脚盘屈着搁在桌上。他没有走进房间,倚在门边,笑眯眯地看着她。
巫晓寒巧笑嫣然,稍稍偏头,扬起下巴,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逗意味。见沈惜不着急过来,索性挺直了背脊,将身体正面朝向他,双手缓慢地自肩膀开始下滑,抚过乳房、小腹、大腿,最终放在膝盖上。她挑衅般挑了挑眉,缓缓分开双腿,直到两边大腿都顶到书桌,无法再继续张开为止。
从正面来看,倒像是她用扶着膝盖的双手用力地掰开了自己的腿。
巫晓寒在澳大利亚时养成了将阴毛全部剃干净的习惯,此时两腿之间,神秘的小肉穴一览无余,嫩红的肉唇微闭,在股间白皙的皮肤映衬下显得格外亮眼。沈惜的呼吸慢慢变得粗重,经过洗漱、早餐这么长时间缓解后已经回复疲软的肉棒迅速鼓胀起来。
他一步步走近巫晓寒,后者毫不畏惧地盯着他,还把手放到股间,轻轻揪住肉唇,向两边翻开。她的胸口急速起伏,毫不掩饰地表现出此刻迫不及待的欲望。
沈惜最后几步跨得很急,像是一口气直接冲到桌边似的,双手各握紧她一个脚踝,向上一抬,巫晓寒的脚跟被抬得踩到了桌子上,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后仰,幸亏及时用手撑住,不至于摔倒。对沈惜的动作,巫晓寒毫不抗拒,甚至刻意笑意盈盈地将腿分得更开。
沈惜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她一个已经发硬的乳头,右手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抚摸了几下,慢慢伸向温湿的股间。巫晓寒紧咬嘴唇,感受着两处敏感地带传来的酥爽麻痒,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妖媚的呢喃。一根粗壮的中指突然插入她彻底湿滑的肉穴,瞬间,穴口有了种汁液四溢的错觉,她痛快地欢叫了一声,那根手指又猝不及防地快速抽动起来,一波突如其来的快感使巫晓寒浑身绵软,撑在身后的手一松,险些瘫软在桌上。
沈惜早有准备,一把抄到她背后,勾住了她的腰。巫晓寒顺势抱住他。沈惜俯身吸住她的双唇,两人上半身贴紧,唇舌交缠。那根中指还在用极快的频率在肉穴间抽动,巫晓寒全身发软,双眼迷离,配合着那根手指的节奏,不自觉地前后扭摆腰胯。
甜美的快感重重累积,巫晓寒竭力抵御尖叫的欲望,但扭动的躯体和急促的鼻息,还是明明白白地暴露出她此刻的状态,细腻的肌肤像覆盖上了一层淡淡的玫瑰色。在那根手指进出百余次后,她终于忍不住浑身发颤,嘴被沈惜堵住,她只能用鼻腔挤出近乎哭泣的嘤鸣。她的双腿早已收紧,却因为沈惜紧贴在她身前,无法完全闭拢,只能紧紧夹住他的胯部。她用手不住拍打男人的后背,以示对他总是用手指“折磨”自己的不满。
手指又抽动了好一会才停下来,一直被粗暴地吸吮着的小嫩舌终于也被放开了,巫晓寒大口大口地喘息,沈惜则一脸坏笑地将残留在手指上的液体擦抹在她的胸口,留下一条条湿痕。
巫晓寒瞪着他,刚想凶巴巴地说几句狠话,没想到沈惜只是稍作停歇,见她稍微回过气来,马上又两路出击,一手袭胸一手揉穴,像一个乐手摆弄最心爱的乐器般,玩得随心所欲却又得心应手。巫晓寒在这一波波的挑逗中,欲火高炽,无奈地向欲望的高峰攀升。
充血肿胀的乳头和肉唇反复被玩弄,巫晓寒沦入深深的快乐和痛苦中,沈惜背上的皮肤在她修剪过的指甲抓挠下,留下一串清晰的红印。她恨不得身上所有的洞穴同时都被填满,可那讨厌的沈惜却还在慢条斯理地玩着前戏,不肯进一步深入。
巫晓寒集中此刻身上还残留的气力,一把按住那根仍在自己肉穴间作怪的手指。
“你就不能做点别的吗?”
沈惜坏坏地笑:“我这么辛苦地为你服务,大小姐还要我做什么呀?”
巫晓寒凶着脸瞪了他一会儿,发现好像完全不起作用,只能伸手握住肉棒,像紧捏着一个把手似的,把他往自己身前拉。她不住扭动上身,媚眼如丝,也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更有诱惑力一些:“你最好啦……来嘛……做点这个时候男人和女人最应该做的事啊……”
沈惜任由她拉扯着自己的肉棒往她的肉穴口凑,仍是笑得那样不怀好意:“巫大小姐也会求人哦?”
巫晓寒气鼓鼓地皱着鼻子,呆了几秒钟,认命般仰面躺倒在桌上,长期坚持练习瑜伽造就的柔韧性显露无余,两条长腿最大限度地张开,几乎拉到一字马的状态,仰着脸一字一顿地说:“好!我求你!沈大老爷,求求你,插进来吧!”
沈惜双手落在她两条大腿的根部,龟头几乎就顶到了肉唇正中,他俯身看着巫晓寒,摇头说:“嗯……求得很没有诚意,本大老爷不是很想插……”
巫晓寒气急,却又无可奈何,深吸一口气,大声喊:“好啦!求求你进来吧!我想和你……”
话还没说完,沈惜原本坏笑着的脸突然变得狰狞,一根滚烫坚硬的肉棒横冲直撞地捅了进来,瞬间填满了她全部的空虚。排山倒海般的快感传递到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巫晓寒像触电般抽搐起来,堆积压抑已久的情欲像决堤的洪水似的淹没了一切,一声尖锐悠长的叫床声在整个房间回响。
沈惜疾风暴雨般冲刺起来。
自己身下这个正被自己凶狠地抽插的美女,曾是自己最要好的异性朋友之一,从过去保持适当分寸的老同学突然变成哀求自己快些插入的性伴,日常生活中见惯的楚楚动人,此时却突然可以尽情享用她的万种风情,这种对比和反差带给他更强烈的刺激。
在无与伦比的快感冲刷下,巫晓寒还剩下最后一点点理智,她偏着头不停地问:“我下面……怎么样?你……喜……不喜欢?”哪怕她的声音被沈惜的冲刺捣得支离破碎,但她还是努力地坚持把这个问题问完,无论自己此刻说话如何含糊不清,如何语无伦次,还是要不停地问。
沈惜并没有立刻回答。自顾自地压着她的大腿根,将两腿彻底压在身体两侧,确保肉棒进出不会遇到什么障碍。他埋头狠插了好一会,直到巫晓寒第三次发问,他才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也许代表着她心底某种执念,恶狠狠地答道:“废话!我插得这么爽,你说你下面怎么样?还有问这个的力气,不如叫得再浪一点!”
巫晓寒有气无力地呸了他一口,果然不再追问,不再分心,全无顾忌地叫起床来。她越叫越大声,不时还蹦出一两个英文单词。
如果没和一个女人在床上滚过,还真不能说可以真正了解她。和巫晓寒认识了那么多年,可她此刻丰富的表情,变化多端的音调,还有中英文混杂在一起冒出来的各种淫词浪语,还是令沈惜大开眼界,颇有种刮目相看的新鲜感。
两人全情投入,毫无保留,整间卧室充满淫靡的气味。巫晓寒已经两次被推到彻底爆发的峰顶,下身涌出的淫液满布股间,使两人结合的部位闪闪发亮,散发出浓重的酸骚味。淫水也浸湿了沈惜的阴毛,卷成一丛丛的,显得格外杂乱。
全情冲刺十几分钟后,沈惜飞快抽出肉棒,低沉地吼叫了一声。巫晓寒猛然察觉下身空虚,扬起脸正要说话,连续几股浓精劈面飞来。从前额到小腹的一条直线上,全是怒射而出的精液,其中不少直接落到她的嘴角,又把她想说的话堵了回去。精疲力竭的巫晓寒重新把头落回到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沈惜一屁股坐到桌边的椅子上,也在急促地喘息。休息了两分钟,这才起身去扯了几张纸巾过来。
没想到巫晓寒对他递过去的纸巾视而不见,撑着桌子直起身,用手擦抹留在脸上身上的精液,满手白花花的,也不用纸擦,而是直接凑到鼻子底下使劲嗅了嗅,抬眼瞥了眼沈惜,伸出舌头,仔仔细细从底部到指尖,将整个手掌舔了一遍,直到把所有精液都送入口中。
见她这样做,沈惜索性用手指刮净了残留在肉棒和阴毛上骚兮兮的粘液,顺手都抹在巫晓寒的肥乳上方,而她则再次把这些都用手指挑起,送入口中。
舔干净了手,巫晓寒跳下了桌子,俯身低头,把一些滴落在桌面上的精液也都舔了。直到肉眼能看到的一切粘液都被清理干净,她这才一本正经地说:“嗯,算你言而有信,还蛮好吃的!”
也不知道她说的好吃,究竟是指刚才那场大战令她满意,还是指精液的味道使她陶醉。
沈惜同样摆出一副认真的神态:“那当然,要令巫大小姐满意,怎么能不全力以赴呢?”
巫晓寒绷不住笑,灿烂的笑容瞬间绽放在脸上,可马上又被吓了一大跳,尖叫起来。原来沈惜趁她不备,突然一手搂住她的肩膀,另一手从身后兜住大腿,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
猝不及防被抱起,又晕乎乎地扔到床上,巫晓寒第一声惊叫仿佛刚挤出喉咙,第二声尖叫又紧跟着发出。
沈惜像一头熊似的扑上床,死死将她压在身下。
“你干嘛呀?”
“做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啊,还能干嘛?不是巫大小姐你求我做的吗?”
巫晓寒想打沈惜,双手却被牢牢压在他身下,根本抽不出来,她无计可施,只能寄希望于用眼神杀死对方。“不是做过了吗?你射了那么多,现在都是小软虫了,还能干嘛?”
“咦?巫大小姐只想做一次啊?看你刚才骚成那样,还以为三四次都不够呢……”
巫晓寒努力试着把手抽出来,可好几次尝试都不成功,索性一口咬在沈惜的耳朵上。这一口咬得颇有几分力道,沈惜痛得怪叫起来:“哇!姐姐你真咬啊!”
“就真咬!咬死你算了!”巫晓寒咬了这一口,心情舒畅了许多,“你吹牛吧!还能来?姐姐我是骚啊,你闻不到我身上的骚味啊?我就是想不停地做,何止三四次啊,一直做才好呢,可是你行不行啊?小软虫……嘻嘻……”
沈惜像完全没听到“小软虫”这个十分轻蔑的称呼,也不生气,还是一直死压着巫晓寒,一动不动。
“行不行,等一会就知道了……”
“真的啊?”巫晓寒继续和沈惜瞎逗,“别骗姐姐哦,姐姐经历得少,没经验,不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一直来的……姐姐好可怜,以前的男人,来过一次要等很久……沈大老爷你可要让我好好见识一下哦……”
沈惜被她逗笑了。
巫晓寒此时能拿周旻开玩笑,那就说明在她心目中,对过去的那些事是真的不在意了。
沈惜翻身滚倒在她身边,仰面舒舒服服地躺好,紧紧搂住身边的巫晓寒。
“休息一会,休息一会,等会保证让骚姐姐你满意。”
巫晓寒也不再说话,把头靠在沈惜肩膀偏下的位置,像在听他的心跳。
过了一会,她突然凑到沈惜耳边,腻腻地问:“你喜不喜欢插后面?”
沈惜瞅了她一眼,她正侧卧着,从脸颊、脖颈、肩膀,再到腰部,屁股,形成了一条迷人的弧线。听她这样问,他不觉得有什么奇怪,没见她已经把润滑液和肛塞都准备好了吗?
“你喜欢吗?”
巫晓寒耸了耸肩,做了个鬼脸:“你被人捅后面会喜欢吗?还不是你们男人比较喜欢。和周旻做过几次吧。”
“真的不是你自己喜欢?”沈惜捏住她的下巴,前后左右扭了几下。
“哼!”巫晓寒傲娇地扭了几下脑袋,想把那只手甩掉,却总也不成功。“你要不要嘛?!”
“要啊!干嘛不要?”沈惜凑近她的脸,轻声说,“你身上的洞我都要插,一个都不放过!”
巫晓寒红着脸在他腰部软肉重重扭了两下,旋即被压倒,两人热烈地亲吻起来。
身边躺着像巫晓寒这样的大美女,还有马上可以肛交的诱惑在前头,沈惜恢复的速度比平时又快了几分,过了半个多小时,感觉酸酸胀胀的,已经有了些再次勃起的感觉。巫晓寒孩子气地欢呼一声,扑到他下身位置,卖力地吞吐起来。
沈惜半坐半躺,斜靠在床背软垫上。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龟头在巫晓寒的红唇间出入的画面。她丝毫不知疲倦地吸吮,十几分钟后偶,硕大的龟头亮闪闪地被口水涂遍了,整个肉棒都已焕发生机,只等着下一次猛烈的喷发。
可巫晓寒好像忘了这时应该换作她全身最紧窄的那个洞穴来承接肉棒的插入,仍在香甜地舔吃肉棒,简直没完没了。沈惜当然也没什么不满意的,插在嘴里和插在屁眼里,差别真的很大吗?
他现在也没闲着,正用涂满了润滑液的中指插在巫晓寒屁眼中,快速抽动着,捅到最深时,整根手指都完全进入了直肠。因为毫不吝惜地使用润滑液,所以手指的进出显得十分顺畅,不时弄出各种声响,像水泡被压破,又像洗手时不住揉搓肥皂泡。每当察觉润滑液不足,抽动略显滞涩时,沈惜马上就再挤些润滑液抹在屁眼上,确保顺滑畅通。
沈惜和巫晓寒,对肛交都有一定经验。他们非常明白,肛交不但不是一种想干就干的快事,相反对于缺乏耐心的人来讲,那些细致而繁琐的准备工作,是再麻烦不过的事。可如果跳过那些,肛交难免会变得要么艰难,要么肮脏,即便男人能玩得爽,女人肯定会受很大的罪。
绝对多数中国女人对肛交往往既没有意愿,更没有经验,她们肯尝试,十有八九是拗不过男人的要求。偏偏只要男人在前戏上多偷一点懒,女人就得多吃一点苦,这又怎么让女人全身心投入到肛交的游戏中去呢?
如果照标准流程来讲,灌肠很有必要。但沈惜回国后就没有了固定的肛交性伴,家里怎么可能准备灌肠的器械?天地良心,之前住在这里的女主人,别说肛交,连正常的性生活都兴趣寥寥。
好在巫晓寒也不是雏儿,没有器械,她想了别的办法用温水简单地清洁了一下菊洞内外,做不到灌肠那么彻底,多少还是做了些准备工作,即便直肠里还残留有一点点细碎颗粒,沈惜戴上安全套后,从卫生角度来讲,问题也不太大。
肛交最好还是要戴安全套,不仅能帮助促进润滑,还能更好地保护两人。巫晓寒对这点特别在意,前夫周旻和她肛交时,除了菊洞破处那次,每次她都要求必须戴上安全套。
沈惜倒不用她来提醒,早就把安全套拿出来了。
“亲爱的,我觉得应该够硬了……要不要戴上套以后,你在套上再抹点润滑液?”沈惜又抽了十几下手指,这才离开了巫晓寒的屁眼,把手指上残余的润滑液都涂抹在屁眼周围,随手拍了拍她高高撅起的屁股。
刚被手指塞了十几分钟的菊洞并没有马上闭拢,原本紧皱在一起的褶皱纹路像被切开了似的,张着一个极小的圆孔。那圈嫩肉以几乎难以察觉的力度和速度重新向中央收缩,很快,这个美妙的小洞又会回到平时那种紧紧闭拢的模样。
不过那无所谓。前戏的目的不是为了把屁眼撑成一个合不拢的大洞,事实上,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如果哪个女人的屁眼被撑开之后难以合拢,那就完蛋了。沈惜细心的前戏,为的是让巫晓寒平时鲜少使用的直肠适应被坚硬的棍状物插入的状态,顺便在直肠壁上涂满润滑液,为肉棒的顺畅进入做好准备。
可是巫晓寒却好像忘了是她自己主动提出想肛交的。她没搭理沈惜,嘴里叼着肉棒,抬眼瞥了瞥他。见沈惜正盯着自己高耸的丰臀,突然狡黠地一笑。
她抬起身,用两只手握着肉棒,一手紧捏根部,另一手则用掌心不停摸索龟头,偏着脑袋问:“迫不及待啦?这么想进到我后面去?”
沈惜毫不客气地在她的翘臀上又狠狠拍了一下,回击道:“貌似是你更想被我插后面哦!”
巫晓寒“哼”了一声,突然死死捏住肉棒,快速撸动起来:“得意死了你!搞半天是我求你插我后面!哼哼!那不麻烦你了,就这样让你射出来好了!”
毫无防备的沈惜被这一阵近乎疯狂的撸动搞得苦乐参半,哭笑不得,肉棒被捏得隐隐胀痛,之前已经被舔了那么久,再被她死命地撸着,居然已经有了要射精的冲动。
说真的,沈惜倒不怎么介意是不是就这么射了。他没有执念非要插进巫晓寒的菊洞。
性爱这回事,不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合演的一场戏,而应该是共同创作的一首诗,不该有剧本,能写成什么样子,应该由两人当时的兴趣和状态来决定。
既然现在巫晓寒不急着肛交,想玩别的,就由着她玩呗。
一切随心,随性,最好。
既然短时间内是不会插屁眼了,沈惜又把手按回到巫晓寒屁股上。她丰满的臀瓣完全不是一只手能握住的,臀肉抓在掌心里,显得弹性十足。沈惜把拇指按在菊洞上,稍稍用力,在润滑液帮助下毫不费力地又钻了进去。她“嗯”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沈惜这次没像刚才那样抽动手指,而是用拇指钩着屁眼不停打转。
之前在恢复期,两人曾简单交流过各自的肛交经验。巫晓寒从主动性上来讲,其实对肛交兴趣不大。和周旻的尝试,也是在生了女儿后,经不住前夫反复的要求,这才同意交出了最后一片处女地。此后她对肛交也始终抱着“姑且一试”的应付态度。四年时间里,前前后后大概也就试过十几次。
有趣的是,在肛交这件事上,她的心理和生理完全是相反的。她不但在肛交时会有高潮,还是极少有的那种肛门高潮强于阴道高潮的女人。
沈惜过去也遇到过这种女孩。在英国时,他遇到过一个香港妞,她个性好强,又有些男孩气,她总有一种想在床上压倒男人的想法,每每给沈惜一种上床就是上擂台比武,不分一个胜负高下就停不下来的错觉。只有在操屁眼时,她总是会很快就成为一滩烂泥,不停抽搐不停求饶,无力与他缠战。巫晓寒大致也是如此,只是她对于肛门高潮并不迷恋,所以对肛交也不那么热衷。
巫晓寒感受到又有手指进入了自己的屁眼,扭脸白了沈惜一眼,再低下头在马眼上重重吸了一口,用舌尖来回刷了几下。伴随着屁眼里的手指打转的频率,她柔缓地扭起了屁股,在半空不断地画着一个个看不见的圆。
舌尖不时在龟头上滑过,能品尝到一丝很淡的咸腥味。差不多一个小时前,这根肉棒刚喷射过大量精液,大部分进了她的肚子。巫晓寒已经用口水把整根肉棒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清理过好几遍,只残留了最后一丝男人的味道,对于已经情动的熟女而言,这种味道不但不让她觉得恶心,反而愈发催动了她的欲望。
她的舌头很灵活,上下游走,不时吐出肉棒,用整张脸去蹭,滚烫坚挺的肉棒在鼻尖、脸颊、眼睑上划过,沾上很多黏唧唧湿乎乎的液体。这种湿滑淫靡的感觉,一下子又把巫晓寒点燃,肉穴里像塞进了跳跳糖似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欢跃,无需再多加撩拨,一股股淫液就汩汩地冒了起来,下身变得一片粘滑。
巫晓寒紧紧地含着龟头,嘬得滋滋作响。这是她亲眼见到的最粗壮的一根肉棒——当然,这是她自说自话的玩笑,因为如果不算色情视频中男优的肉棒,她至今其实只见过两根——插到嘴里以后,将整个口腔撑得满满当当,几乎合不拢嘴。
因为不太适应,一不小心,就把肥壮的龟头捅到喉咙口,令巫晓寒恶心欲呕。好在她的口交经验无比丰富,这么多年来,周旻射在她嘴里的精液恐怕一点都不比射在肉穴中的少。稍加调整,她就习惯了沈惜的肉棒。浓重的男人气味和表面隐隐爆起的粗细血管,伴随着每一次吞吐,像是把一次次急剧收缩的脉动冲击抽到她的舌头上,令她迷醉。她头部起伏的频率越来越快,一方面是沉醉于口中肉棒的粗壮,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消解屁眼里传来的强烈刺激。
要不是因为手指的长度比起肉棒来稍显不足,巫晓寒恐怕早就已经有过一次高潮了。
就在她又一次用嘴唇卡住龟头和剥开的包皮连接的位置,用最大的气力吮吸的时候,沈惜突然激动地仰起上半身,停下了手指的动作,整个人都显得有点僵。
巫晓寒吐出肉棒,用右手紧握住,快速地撸动,她的整张脸全埋进沈惜大腿间,去舔悬吊着的两粒睾丸。有不少阴毛窜入她的嘴和鼻子,她也顾不上抱怨,只是陶醉地用舌尖不停擦拂睾丸,还不时用嘴唇含住其中一粒逗弄。
意识到沈惜快要来到爆发的边缘,巫晓寒爬着从原本沈惜身侧的位置,换到了他两腿之间,这样一来,插在她屁眼里的手指自然也就滑脱出来。来到沈惜的正面,面对着他火热的目光,巫晓寒妩媚地抚摸自己的乳房,两粒涨红的乳头顶得高高的,白皙的肉体看上去像涂了一层浅浅的胭脂。她俯下身,从沈惜肌肉发达的小腹开始,一路向下舔弄,直到整个小腹、胯部、大腿内侧全部涂满了她的口水,才再次把脸埋入股间,又对睾丸和肉棒发起攻击。整个过程中,她的手始终没有离开肉棒,也没有停止撸动。
现在从沈惜的角度,是看不到她的脸的,只能看到她的后脑不停上下起伏,自己的阴毛与她满头的秀发混在一起,毛丛丛的一团,都有点分辨不出来了。
经历过无数次精液洗礼的巫晓寒,非常清楚地明白口中吞吐,手掌揉搓的肉棒正在酝酿最后的爆发。尽管眼前这男人并不是自己曾经最熟悉的那个,他在床上的反应对自己来说其实是陌生的,但她确信自己的感觉大致不会出错。
之所以说好了肛交,却又一直不愿让肉棒离开自己的嘴,就是因为巫晓寒突然想要让沈惜在另一个部位射一次。这个念头就是在之前为肛交做准备的前戏过程中莫名奇妙地产生的,强烈到甚至盖过了想要沈惜插入自己菊洞的欲望。
巫晓寒抬起头,舌头尽管还在肉棒上舔舐,但整张脸大半都已经仰起,保持在沈惜可以清楚看到射精一瞬间所有细节的高度。她直勾勾盯着沈惜,不停舔吸吞吐。沈惜察觉到她炽热的目光,回望着她,突然发出一声轻轻的吼叫。
他的上身瞬间绷直,巫晓寒第一时间意识到了变化,死命用嘴唇裹住龟头猛吸了几口,两只手还死死地掐住了肉棒根部。
沈惜发出交杂着叹息和催促的叫声,突如其来的紧握,令即将爆炸的肉棒似乎凝固住了似的。巫晓寒张开嘴,把整张脸凑到肉棒前,正对马眼。在她松手的刹那,一股浓白的精液凶猛地弹射到她脸上。
尽管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被精液同时钻入眼角和鼻腔的感觉,还是令她措手不及,她轻轻惊叫一声,随即镇定下来,闭上眼,冷静地感受着一股股滚烫粘稠的精液飞甩到脸上带来的强烈冲击。
第三股精液冲到她脸上,其中一大团直接喷到巫晓寒的鼻孔前,恰好凑准了她换气的瞬间,这团精液大部分被吸进了鼻腔,有些甚至直接卷入气管。巫晓寒顿时被呛到了,急促的呼吸伴随着剧烈的咳嗽,使她显得十分狼狈,最后居然还打了个喷嚏,很多精液又从鼻孔里倒灌出来,一度还吹出了一个泡泡。
在咳嗽的同时,最后一股精液用力地射到她紧闭的眼皮上。
这一次沈惜射出的精液,在巫晓寒刻意的设计下,全都射在了她精致美艳的脸上。
平息了鼻腔和气管的不适,巫晓寒小心翼翼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用手指抹着眼角的粘液,绽开一个娇艳的笑容。满脸白花花的,透着无比的媚艳。
沈惜怜惜地把她拉到身边,让她躺好,用手擦抹着她脸上、头上以及顺着脸颊流到脖子和肩膀上的精液。很多精液随着她的躺倒,都流到了前不久更换竹席后刚铺好的床单上。
眼睛周围的精液被抹得差不多了,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东西流进眼睛里去,巫晓寒放心地睁大眼睛,带着几分媚意瞅着沈惜。
“喜不喜欢看到精液射在我脸上?”她抿着嘴笑。
沈惜隔着她的身体,伸手够到放在她那边床头柜上的纸巾盒,扯出几张餐巾纸,继续擦拭她的下颚、脖子等处,带着愉悦又有几分无奈的口气说:“喜欢!你这样子真是又淫荡又漂亮!你怎么又想玩这个了?不是说插后面吗?刚才抹了那么多润滑液不是白忙了?”
巫晓寒斜了他一眼:“白忙就白忙,大不了待会再润滑一次,不就好了?这次老娘送货上门,带了三瓶Vanessa,你怕不够用?”
“呃……待会……再弄?”沈惜做了个鬼脸,“亲爱的晓寒姐姐,今天你是准备榨干我吗?你可是还要住好几天,是不是应该为长远打算啊?没必要一天就把我弄死吧?”
“呦,亲爱的沈惜弟弟,才射了两次,你就不行啦?”巫晓寒舒舒服服地躺着,任由沈惜帮自己清洁,“刚才说得好像自己有多厉害!我还做好了被你弄死的准备……小朋友,才三十岁的年纪,身体这么虚,可不行啊!”
沈惜把手里湿漉漉的纸团投出一个美妙的弧线,准确丢进窗边的纸篓,指着床头柜上的电子钟说:“姐姐,从我被你弄醒到现在,刨掉早餐时间,不到两个小时,我已经被你搞出来两次了!就算是铁人,也得让我歇口气吧?再说,总是这样玩,中午吃什么?您是不是先去把午饭做好,然后我们再商量下一次的事?”
巫晓寒瞥了眼钟,已经过了十一点半。
“好吧,饶了你!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不是先吃饭,而是先做饭!现在哪有饭吃?”沈惜嘴角带了一丝戏谑。
巫晓寒懒洋洋地翻身,背对着他说:“你去弄!”
沈惜嘿嘿笑着翻身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昨天晚上谁说要做顿饭让我尝尝的?”
巫晓寒把头埋进枕头里,两条长腿随意地交叠着,丰臀斜翘,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感觉很是慵懒:“姐姐我累了!你刚才一动不动就爽了,以为我不用费劲啊?晚上我再做饭,中午还是你去弄!”
见她这幅赖皮样子,沈惜俯身在她的股沟上方的位置亲了一口,下楼进了厨房。
好在昨天去超市的时候,他已经设计过这几天大致的菜谱,也买了够两天吃的食材,不需要临时头痛。只是原本计划中有一道红酒烩鸡翅,现在必须调整了。他已经没时间再腌制鸡翅,只能将这道菜留到以后再说。
沈惜选择做几个容易处理的小菜:苦瓜炒鸡蛋、蔬菜沙拉、奶油蘑菇汤,又用昨晚吃剩下的两只蒸蟹做了道蟹炒年糕。这次他出手很快,四十分钟就把中饭搞定。
正在忙碌,接到一个喻轻蓝打来的电话,问他这两天有没有时间一起去市郊的一个度假村玩玩,顺便和朋友们一起为即将把职业和生活重心转移到上海去的侯爷践行。
沈惜推了,这几天的时间都已经许给巫晓寒了。昨晚她说了那些话,今天上午两人又在床上缠绵了那么久,他觉得确实有必要多花些时间和她相处,好好讨论一下两人的未来。倒不是因为“上了床要负责”这种无聊的理由,大家都是成年人,谁对谁负责?但是,像巫晓寒这样二十多年的老朋友,突破了最后一条线,沈惜自然要考虑两个人接下来该怎么办。
为侯爷送行的事并不急,反正他要到这个月中旬才走,等过完长假,再找个时间请吃饭,单独为他饯行也来得及。
准备得差不多了,沈惜上楼叫巫晓寒吃饭。来到卧室门口,听到她正在打电话,从听到的那两句判断,电话那头应该是周旻。沈惜没有进房间,退回到楼梯口等待。在这个位置,他听不清巫晓寒在说什么,隐约还能听到些声音,感觉她现在情绪平静,无悲无怒,但又十分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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