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老者（1/ 2）

何连雪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然后放松下走在街头，看着来来往往的年轻女子，不禁浮现起一贯的笑容，但想到令狐冲等人，心里暗叹一声，寻思只能在青楼之地凑活一些时日了。

他信步走来，却听到道路旁一人说道：“把人家肚子搞大，就这样逃之夭夭？小淫贼果然就是个小淫贼，不成气候。”何连雪停下脚步，心中盘算，来回张望着人群，却在一家茶棚发现一个满头银白发质的老者。

那老者与路上来往的行人完全不同，身上不沾灰尘，从侧脸也可看出其眉目清秀，显然年轻时也是个俊俏郎，脸上似笑非笑，端着一碗茶水饮用。

何连雪向他上下打量，不知刚刚是不是这人说话，更不知是不是对自己说话。他要要头，心想自己现在肯定是太敏感了，什么都能想到自己了。他正待要走，又听到旁边一个声音传来：“小采花贼，你既然看见我，又何故要走啊？”

何连雪猛地又扭过头来，却见那老者放下茶杯，将脸正对着他，如此一来确信无疑了。只是从他身旁路过的行人听着“采花贼”的称号没有半点反应，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听见了一样。

他见那老者这般样貌，定然不是易于之辈。心中虽然咒骂着老头如此称呼自己，却还是走上前去，脸上堆满笑容，恭敬道：“老前辈可是叫我这小子？”

那老者笑道：“这大街之上还有第二个和你一般的采花小贼不成？你倒给我说来听听啊。”

何连雪笑容一滞，陪笑道：“前辈就算知道我的身份，也不用在这许多人面前说我吧。”

那老者笑道：“无妨，我们说的他们听不见的。你便是大骂他们祖宗十八代，他们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的。”

何连雪心中惊骇，现在才感觉自己身边好似一股无形气流包裹，如此功力自己生平仅见，更加谦卑道：“前辈功力竟然如此深厚，小子有眼不识泰山，却不知前辈是江湖上的哪位名宿高人？找小子又有何时？不会......咳咳，是专程来找小子麻烦的吧。”

那老者道：“哎，还真让你说对了，我就是专程来找你的。不过你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倒也不必我来费心杀你，我是为了那方小姑娘来的。”

何连雪神色一紧，小心问道：“前辈难道，是...云儿的**方前辈？”

那老者哈哈一笑，说道：“若是那方怒涛为这件事来，你早就被他带到日月教的分坛，受尽折磨了，那里还能坐在这里喝茶聊天？”

何连雪心中叫苦，更是后悔自己一走了之，这一旦消息走漏，自己算是完蛋了就。那老者接着说道：“我那日在杭州城中欣赏风景，恰巧听到了那个任我行的女儿和那个方怒涛的孙女，从她们口中得知了一个负心人的事，弄得老夫当时也是满腔怒火，心想非要好好教训一番那个男人不可。后来那个盈盈小娃娃就去找你，我怕那个方小娃娃想不开或者出什么意外，就暗地里看着她一点儿。后来你来了又走，我真心喜爱那方小姑娘的脾气，心想帮她一把，这才来找你。”

何连雪心中不断骂道：老东西，张口小娃娃，小淫贼，倚老卖老！心中疑惑他口中的任我行是谁，如何能和方怒涛并在一起，似乎还要更强一些，只是现在自己的事还没解决，也没空理会这些。口中谦卑道：“前辈您肯定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了，我这低微的武艺也肯定得被您捉的死死的。只是您这么大的名头来拿我这小辈，岂不是......嗯？”

那老者笑道：“你也不必挤兑我。我只是想问你，可真的想好要离开了？真的不害怕东窗事发，方怒涛在江湖上到处追杀于你？”

何连雪笑容牵强，说道：“那自然害怕。只是您想想，我若是惧怕那方怒涛留下来，且不说他知道他孙女未得他的同意直接怀出一个孩子，要对我怎么样，便是我们以后在一起，方紫云有她**罩着，我岂不是任她欺辱？我现在逍遥快活，要是真那样了，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再说，我现在名声虽坏，却也没有得罪许多人，好歹还能勉强度日，若真娶了方紫云，那就是日月教的人，以后要卖命听指挥不说，江湖上就真的是嚷着要杀我了。远的不说，就说那华山令狐冲，我要只是个采花贼，他遇着我肯定还是要杀，但也不会过分相逼，但我若是日月教的人了，再犯两个案子，那他真是天涯海角，与我不共戴天了。”

那老者又是一笑，说道：“你还漏了一个吧。”

何连雪脸上一红，陪笑道：“老前辈果然英明。那方紫云，我们，早已经玉成好事，互相...都以了解得通透，没了那份新鲜感，又何必，何必，呵呵。”

那老者哼的一声，何连雪急忙紧闭双眼，求道：“小子知错！”

那老者说道：“我且问你，你对那方小姑娘感觉如何？”

何连雪呼了一口气，生怕那老者怪罪自己，动起手来，急忙说道：“她自然是极好的。身材样貌都没得挑，便是那气质，也让人难以忘怀。”

那老者气笑道：“果然就是个小淫贼，说话都不忘本性。”

何连雪尴尬一笑,这才会意，说道：“我自然很是喜欢她，这个绝对不是假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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